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傅城予的外公十分慈祥亲和地问了她几句话,只是那时候的顾倾尔对陌生人没有丝毫兴趣,懒洋洋地应付了几句,就走到旁边的屋子里写作业去了。
萧冉僵硬地坐在那里,没有再说话,脸上的表情也再没有什么变化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她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他还能有什么所谓的要紧事?
殊不知,另一头的傅城予,此时也有类似的困扰。
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然而她话音未落,傅城予人已经下了楼,径直出门去了。
她曾以征服他为最大的目的和乐趣,他身上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曾经深深迷恋过的。